南京方言“不得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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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水草堂画廊(http://www.dscthl.cn)赵立军编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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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乖乖隆地冬”、“烦不了”……前面说的几句话对于南京人来讲并不陌生,或许有些外地人也能听得懂,但有些老南京话,“木里是故”(音)、“拿翘”这类老南京话,可能连在南京出生的年轻人都没听过,南京话带着亲切的“儿化音”韵味儿,让听过它的人都念念不忘,有时还忍不住学几句,以做回家后的谈资。究竟南京话的源头、发展、魅力何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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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稀拉呼”是一个单纯词,不能拆开去理解每一个词的意思,在用法上,它表示差一点、虚惊一场。这个词好像也是老南京词汇,年轻人往往都用“险些呼”一词。但是“险些呼”可以理解为差一点,却不能用作虚惊一场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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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拿翘”是老南京词汇,如果这两个字是这样写,那么意思就可以从字面上理解出来。一架天平原来是水平的,但是如果把一端的重物拿走了,另一端自然就翘起来了。因此,“拿翘”用于形容一个人摆架子,做姿态,而他原来是没有资本这样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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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酱油”是老南京人常说的话。过去南京街巷上有“酱园”店,南京人常用空瓶去打几分钱酱油,一进门就喊“打酱油”,店里伙计用一只长长的竹勺子,一个漏斗套在瓶口上,打一竹勺子酱油往瓶里一倒。那时小孩五六岁就会帮大人打酱油了,那时,南京人互相询问对方孩子年龄时,常用“我家小娃儿会打酱油”来回答,这就指五六岁了。如今酱油早已瓶装,“打酱油”的南京话也自然消失了。同样,“打酒”、“打油”几乎也听不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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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五”想必是南京土话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两个字。不过你们千万不要随便乱用,因为“二五”是用来骂别人神经病的,意味半吊子。在南京二百五简化成二五,没想到后来竟演变成了类似十三点的贬义词。
前些年还有个导演意欲拍一部反映石城人家名叫《南京二五》的电视剧,结果就因为片名被“枪毙”了。
“穿牙刷”在20世纪50年代是满街吆喝。那时南京人一把牙刷用到毛掉光了也舍不得扔,听到走街串巷“穿牙刷”的吆喝声,赶紧花几分钱喊住“穿牙刷”的人。这些人一只挎包,手上几把旧牙刷柄,边走边吆喝。他们帮你拔掉旧牙刷柄上的坏毛,然后用新毛穿在旧牙刷柄上,牙刷毛有硬有软,任你挑。不像今天的年轻人个把月换一只牙刷。再有,像“补碗”、“补漏锅”、“补衣裳”等南京话,随着生活的改善,也逐渐从南京人嘴上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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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南京人嘴上消失的南京话还有:煤气液化气的普及代替了“煤基”、“火钳”,电饭煲、微波炉代替了用稻草编的“饭焐子”,“洗衣机”代替了“搓衣板”,“电热毯”代替了“烫壶”,“空调”代替了“芭蕉扇”。“上井台”、“天井”、“老虎灶”、“水站”这些词几乎绝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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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教你问候语:“阿吃过啦?”
当你想说:“干什么”的时候,可以说:“革么斯啊?”
当你征求别人同意时,可以说:“阿行啊?”
注:以上的“阿”是南京话中“还”字的变音,类似的还有“阿好啦?”
“阿有毛病啊?”
你觉得别人讨厌,可以说“犯嫌”
你觉得什幺东西让你觉得恶心,可以说“癔怪拔辣地”或者说“ 窝赖”
你觉得很害怕时,可以对别人形容说“喝人拔辣地”
当你觉得外面很黑的话,可以说“喝七麻乌地”或者“ 乌七麻喝地”
当你觉得别人很大方的时候,可以说他“胎器”
当你觉得别人很小器的时候,可以说他“小儿阔”
“没有”应该说“幺的”
“糊涂”应该说“胡里八涂”
“一点”应该说“一得儿”
“哪边”应该说“哪块”
“找死”应该说“作死”
“硬”这个字的发音是“恩”
“轴”这个字的发音是“竹”
南京话里的“n、l”“sh、s”“ch、c”“zh、z”“ang、an”“eng、en”等音都是不分的。
物品的对应叫法:
玉米——“包卢” 勺子——“跳子” 癞蛤蟆——“癞大鼓子” 鞋子——“孩子” 厕所——“茅斯” 膝盖——“磕七头” 扫把——“条走” 簸箕——“搓拨” 抽屉——“抽地” 脑袋——“老瓜子” 流鼻涕——“脱鼻龙”……